三次蜕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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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维赛】生存法则

为了开头那句x

E-硫代硫酸钠:

无料解禁/




很高兴垫底


所有引用的文章的授权都要了谢谢各位大佬的支持谢谢谢谢。


非常光明正大地搞事情没有谁能够超过我(。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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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存法则




我们打个架。


唱首歌。


谈谈恋爱。


生离死别。


引得旁人欢欣雀跃。




0




关于这个故事的彻底结尾,各有各的分说,至今有一些谜团,没有统一的细节,甚至极大的偏差,不过在此统一叙述一下。以归结那些矛盾的话语,此事就此完结就好。谁也不知道这件事最终该是怎么发生,没有人留下临终絮语,也没有人真正的见证过,甚至有人叫嚷着故事仍未结束,也罢。至少没有任何的喧嚣。


至于他是否现今仍用那双锁住无数人心跳的眸子,看着那些曾经把他当作观赏品的人,放肆地在他们耳边嘲笑,没有人能做出完善的解答,这个谜题至今仍未得到解决。




1




【各人安排自己的葬礼,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。】




他思忖片刻,不知道该说什么,若是要真的自己选棺,那就冷杉木即可。若使用一块上等的冷杉木,榫卯接合,棺木则不用上钉,这样是否太过于奢华,他不知道。他没有真正的选择过自己的死亡,这个世界不知轻重的选择他的死去。他并没有固定了的生活方式,也没有真正的自我。自然规则对他并不适用,他也许会永生,他不知道。对于现在的生活,他几乎可以用一无所有来形容。




他有一个名字倒是。是叫作赛科尔路普。


他还有一个恋人也倒是。




2




烟,那是火送给人间的礼物,这算不上生命的索取者,只是遮盖视线僵硬身躯,热气弥散在空气中,炙烤双眸的承受能力,然而涌出的泪水只是为了湿润这无法冲刷干净的瞳,湿润这干燥的一切,他想要开口再说些什么,却只有呛人的烟灼伤气管食道。他伸出手去。他甚至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,而是麻木的大脑告诉他只需睡去。也许他该轻声呼唤自己死去的恋人,亦或是让这种感觉伴随着痛苦顺着全身蔓延,一点一点地夺去他的生命。他无法思考,他想他应该用喊。


眼前是一阵白色的光,几乎要夺取他所有的感觉。




3




他醒来了,盯着白色的天花板愣了好一会儿,窗帘已经被拉开了,刺眼的阳光从窗口照进,洒在地板上是一束一束。所以说也许刚才眼前的,不过是维鲁特为了叫醒自己做好的准备罢,他坐起身,看着窗外。清晨,没有声音的清晨,他甚至无法想象为何自己是如此早的醒来。他从床上爬下,换了一套常服,晃悠出了房间。


那是早饭的味道。


噩梦的作呕感消失了。他坐到了桌前,维鲁特这时正好放下手中的盘子到桌上,他撑着头冲维鲁特笑,维鲁特看了他一眼。


“去刷牙。” 


他有一些不想碰水,不过他还是从桌边上拖着脚步走到的卫生间。伸手拧开了水龙头,透明的水花从飞溅出来,在白色的洗手池上摔碎。




4




到了死刑判决日。


但这回他绝对不要把自己溺于深海,盐水顺着鼻腔灌入,灼烧他的肺部,冲刷他的思维,疼痛的无法思考。他想要思考,却无法做到,痛苦从神经末梢渐渐向外延伸,遍布每一个枝节。水,四处都是水,空白色的水,大脑的骤疼刺激泪腺,画面开始变得空白。这是一种壮丽却毫无意义的死去,他甚至不会留下残尸,而是腐烂被吞食,被撕扯至染红一小片海的黑。


想到这里,他便是一阵恶寒。




5




他也记得过后当他张开眼。


“疼吗?”他问他说,他已经无法做出回答,只是蜷缩在自己的恋人的怀抱里。他想要轻声啜泣,不过那种事情是只有懦夫会做的,面对一点与死亡相当的痛苦就选择放弃自尊。虽说他,已经弱小得无处可逃。甚至疼痛占据身体,已经不自觉地想要颤抖。


“稍微忍一会儿也许会好些。”他轻声安慰他,抚摸他的后背。他的大脑已经没有太多的思维能力,几近入眠。


至少这回,他是知道自己依旧是自己。他惧怕睡眠,就算睡眠并不能夺走什么,他不会穿着一双帆布鞋走过一片收割即尽得麦田,在脚腕上磨砂出血痕, 他也不会在雨中依旧沾湿了衣服,独琉璃一般落下。他不会醒在秋日的清晨,亮白色的光芒闪在眼前,一时无法看清。他不会在青色的池边,静听泉声。他更不会坐进一家茶馆,索要一块吐司。偶尔的反倒会醒来,睁眼看见时钟上显示11:11,左手边的窗户外依旧透亮着月亮,不过是在说睡眠并未许久。那片天空也容不下许多,也无法度量。也许会蓦地自觉渺小,不过沧海之一粟,唯独浮游之人,仍想着天明,一株不乔木路边不朽。


又要睡下了。




6




那你喜欢尝试新的感觉吗,无论你的回答是什么,这个东西你却唯独没得选。被安排好了的生活,想要听的话听不见,想要说的话全然的卡在喉口,大脑中枢神经不属于自己,只是一个扯线人偶的身躯,天地一只蜉蝣,唯独转身离去时候有人出声挽留。


他把自己藏在黑暗中。隐藏于粗糙的墙壁投下的暗色阴影,看不见面容与神态。


心率被调整至最高点,不需要太多的希望。也许他早就他习惯了没有身份的每一日。匕首在指尖随着力度改变随意调节,刀尖在灯光下反射出特有的金属色。力量由腕部牵扯,小臂直至大臂肌肉顿时紧缩,从喉颈处刺入。大动脉断裂,殷红色掩盖了视线。只是一把匕首罢了。


鲜血迸射炸开的花,开在黑色的,散发血腥的夜行衣上。




7




他坐在桌边,看着维鲁特摆下他的杯子,然后看了一眼早饭。


“腻了。”


他突然这么说到,没有前因后果的这么说,睁着那双好看的眼睛。大抵是如此轻声,也只有维鲁特可以听闻到了。杯中的棕色的热巧克力中泛着一丝牛奶的颜色,还有一点不平稳的正在摆动着。没有风吹过的,却还是如此。他拿起杯子,顺着喉咙猛地灌下。滚烫而又温热,他不知道该选用那个形容词比较好。


“你是指,早饭,还是别的。”


他思考了片刻,想要寻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。似乎不知怎么说较好,就放弃了,伸出手擦残留在嘴角一点点的液体。


 “不,没什么。我就是说腻了”停顿了一会儿,打了个哈欠,他缓缓的开口,用拉长了的夸张语调说。


身边的人未语。只是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。




9




这次他背向了自己的过去。不再往南。


他曾经和他打算走过整片大陆。奇怪的谎言就此打断。灰蓝色带点阴森的天空下,他敲响了过去的门。他端着手上瓷制的白色的马克杯,在微弱的阳光下,透着几丝向外散发的光芒,细碎的泛着。嘴角带着一抹笑容,似乎能遮挡透蓝眸里面的伤。余晖下他才离去,在桌上重摆下那个杯子,推门离去,甚至不需要回头。


他承认这回大概是他一个人的旅程,也许会做着奇怪的梦,听着空无一人的房里的电话铃响。然而过去,曾有过的一切将消失在地平线上,遗失,过去,踪迹,线索,或是说多重身份。


终将消逝并一路往西,直至过去,




9




在他的梦中,他绝对不是一个体面的死者。在空气中逐渐的融化去的粘人的糖味一旦消失,就预示着他不得不离开安逸的生活做一个完整的告别了,而庆幸欢欣的旁观者只是鼓着掌尖叫,为他坎坷一辈子的命运大声叫好。或许他就应该埋在一处浅坟里,不需要墓碑不需要十字架,没有鲜花也没有祈祷。他构思着,想着明天该怎么度过。这事情说实话并不由他来决定。他早已死去,缺乏死的端庄与沉重。


但是陆地的浅坟哪里困得住他呢?他可是赛科尔路普,他可是大名鼎鼎的赛科尔路普。不管他如何醒来,看到是灰色的天或是纯色的天花板,他依旧在骨子里有着他自己。而他的世界里,哪里容得下一首葬曲的长度呢。




10




他在推门之前顿了顿,回头看了一眼背后坐在沙发上看书的人,就这么缩回了手。这一刻,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,很轻的跳动一秒。


“维鲁特。”他站在门口轻声叫。


那个人放下书本回头看向他,似乎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了之后,回答,“过来说吧,小声点,别被听到了。”


他穿着球鞋在房里踏着嗒嗒直响,没有人的空荡的客厅和玄关里满是回声。一直是跑到了对方的身边,跳着跪坐在柔软的灯芯绒面料的沙发上。他凑到维鲁特的耳边。至于他说了什么,就没有人有办法说清楚了。


但他脸上的狡黠带一丝坏的笑容差不多能够解释了。


这回是他们俩一起站起身来。




11




告别仪式总是盛大的,然而此时什么都没有。没有结余的时间,指针一秒一秒的往后转动。今夜也许会有星星闪耀,他只需要沿着旧路,沿着没有童声合唱团的也没有天使降落的路往回跑。


他不知道最后的路回朝向哪里,但那里是自由的。没有观众,也没有喝彩的人们。




12




他打开门,接着就是一阵胡乱开来的子弹打在墙上的回响,他的手臂上擦出了一道血痕,不过他没有时间管这些了,他急切着想要逃走。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短刀,朝着子弹的源头甩了过去。趁着这一秒时间,他没有好奇往下的剧情会如何发展。而只是拉着维鲁特的手腕一直往下跑,绕着旋转的楼梯,穿过白色的几乎一尘不染的房间,熟悉的街坊楼道,商业街的红绿灯斑马线,大海边的午后的街道。空旷的草地,最后被迷雾给包围住,再也看不清楚。


据说在他的身影消失之前,他回过了头,对着背后的本该没有人的地方笑了笑。


然后说了一句话。


“活该。”




13




我们无从得知后话了,再往后如何了,我们谁也没有办法说清楚。正如我开头所说的,依旧是谜团一般的存在。据说当时的场面太过于混乱,甚至有的说法里出现了不该存在的各式各样的东西,包括一辆白色的宾士车撞到苹果树的说法。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这两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,而更没有人可以推测出他们现在正在干些什么。而这个宇宙也许会继续膨胀,也有可能会一天收缩。不论如何了,至少我可以这么样子猜测或者断言到。




14




他们从未分开过。




fin.


再次表示很高兴垫底希望各位大佬爸爸们不要嫌弃我——拉低质量啥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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